三十年前,鄧麗君由於假護照事件,無法順利入境台灣和日本,只好因錯陽差的來到陌生異地---美國南加州洛杉磯。這一待,就是一年七個月。
 
1979年 鄧麗君赴美國南加州大學進修日文、英文、生物及數學, 4月首次在美國三藩市及洛杉磯,加拿大溫哥華舉行北美巡迴演唱會。1980年 美國紐約林肯中心、洛杉磯音樂中心登臺。在美國滯留期間,也有與巨星成龍相戀的愛情故事。
 
她也有學習語言的天份,歌曲除了國語、台語外,還包括了廣東話、英語、日語。現在的歌星跟她的風采相比,只有相形見拙,多年前如果你錯過了她,現在重新認識她還來得及。


(網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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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巡迴演唱會摘錄:
1980年夏,在唱片公司幫助下,鄧麗君舉辦了第二次北美巡演,這次巡演由中美綜合娛樂公司主辦的,第一站是紐約,二、三站是華人較多的三藩市和洛杉磯。彩排的時候,鄧麗君熟練地用日語、英語、粵語、國語和舞臺人員交流,這讓舉辦者大吃一驚。來聽演唱的觀眾大部分是美國東岸與旅居加拿大的華僑,也有很多美國人。
 
       鄧麗君深情柔美的歌聲直達觀眾的靈魂深處,而觀眾的熱情也讓鄧麗君深為感動。特別是唱到,《梅花》時,在觀眾的合唱下,鄧麗君不禁淚流滿面。中華數千年來堅韌不拔,這曲〈梅花〉引起了在場廣大華人的強烈共鳴。事後,有記者問起她時,鄧麗君說:“是的,我很感動,在很多場合,觀眾都希望我唱,〈梅花〉,而我每次在唱到第二節的時候,我都要請觀眾一起唱。大家都知道中國人很保守,很含蓄,有的觀眾就是想唱,也不一定好意思唱出來,可是,在這次的舞臺上,我清楚地聽到觀眾的歌聲,這的確使我感動,太感動了。”置身于美國這個異國文化中,鄧麗君和同胞一起高歌〈梅花〉,她才能深深地察覺到自己是中國人。鄧麗君一生走遍許多國家和地區,長年旅居海外,她對祖國的思慕,已經不僅單單限於是對一個國籍的認知,而是近乎對祖國的一種單純憧憬的情懷。
 
        7月27日,鄧麗君在洛杉磯進行了她這次巡美演出的最後兩場。這天晚上,洛杉磯音樂中心門前萬頭攢動。音樂中心是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的會場,一個外國歌手能在這樣的地方登臺演出,是需要多大的實力和影響力啊!
 
         鄧麗君在黯淡赴美的時候,對於臺灣,已暗自決心“除非請我,我才會再回來”。臺灣方面很擔心被“假護照事件”冷凍的鄧麗君回到大陸,所以在得知大陸有意邀鄧麗君演唱時,立即派蔣經國英文秘書宋楚瑜與鄧麗君聯繫,鄧麗君也立刻允諾,並回請了宋楚瑜夫婦。1980年9月,國民黨文工會主任楚菘秋親自赴美,以盛大的排場邀請鄧麗君回台演出。臺灣的中華民國當局有意利用鄧麗君在大陸的影響力來進行政治宣傳,因此,鄧麗君回到臺灣後積極參加勞軍以及社會福利等各種義演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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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並不如煙:老祖母拆散郭孔丞鄧麗君
金羊網 2008-06-23 14:44:27  來源:羊城晚報

1995年5月8日,一代歌後鄧麗君在泰國清邁哮喘病發猝死,客死異鄉。她一生愛唱情歌,也一生追求真愛,可惜情路坎坷,三段刻骨銘心的戀情都成泡影,事業上的成功,完全不能補償其在愛情路上所遇之苦痛。 

鄧麗君出生於台灣,天生一副好嗓子。為了幫補家計,她年紀輕輕就踏足歌壇。18歲時,她遇上比她大8歲的馬來西亞實業家林振發,這是她的第一段情。林家雖是名門望族,但家人都很支持林振發與鄧麗君交往,竭誠招待她,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一度到論及婚嫁的階段。1973年,鄧麗君與日本唱片公司簽約,將事業重心轉往日本,兩人情牽兩地,所謂的婚事也就擱下了。未料于幾年後,林振發猝死於心臟病,當時他才三十多歲。鄧麗君生命中第一樁婚事就此告吹,心靈承受了莫大的沖擊。 

1979年2月,鄧麗君因持偽造印尼護照非法進入日本而被驅逐出境。她於是前往美國洛杉磯讀書,在南加州大學為外國學生設立的“英語特別進修班”學英語。同年12月,成龍到洛杉磯籌備拍新片,他向鄧爸爸拿了鄧麗君的電話號碼,開始和她約會。成龍住的酒店和鄧麗君的家距離不遠,早上,他到鄧麗君所讀校園跑步,晚上則到鄧家吃飯,鄧麗君還親自下廚為他煲湯煮菜。這段情發展迅速,直到兩人重新返回各自的工作崗位,才因各種壓力而分開。
 
第三段情,傷得鄧麗君最深。1980年,她在新加坡邂逅郭孔丞(新加坡糖王郭鶴年之子)。經過兩年交往,一對有情人感情穩定,進而談婚論嫁。但郭孔丞的祖母向來對藝人有偏見,她提出3個條件:一是要鄧麗君將過去的歷史交待清楚;二是嫁入郭家之後,立即退出娛樂圈;三是斷絕與娛樂圈朋友的來往。鄧麗君是個自主性與自尊心都很強的女孩,當然不肯答應。1982年,鄧麗君決定退婚,與郭孔丞就此分手。 

經受這次打擊之後,鄧麗君變得厭食,嚴重時需要尋醫治療。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鄧麗君才恢復精神,在事業上再衝刺。
天 安門事件之後,鄧麗君離開香港,旅居法國,結識了年紀較輕、身為攝影師的法國籍男友。這段時期鄧麗君的氣喘痼疾日益嚴重,為了調養身體,1995年她隨同 法國男友前往以空氣清新著稱的泰國清邁暫居,並著手寫作復出歌壇的歌曲。然而鄧麗君卻意外在清邁飯店中氣喘病發作,當時男友並不在身邊,她孤單一人,求救 無門,口裡不斷呼喊著「媽媽」,當飯店人員發現緊急送至醫院時已回天乏術。
 
消息傳出震驚港臺與日本,紛紛以頭條標題報導鄧麗君的猝死。鄧麗君死後終於回到 了當時尚健在的母親的懷抱,她的母親將其安葬於臺北縣金山鄉的筠園。筠園有著綴飾成高音譜記號樣子的美麗小花園,園中長年播放著鄧麗君演唱的歌曲。至今每 年忌日時仍有來自台港日各地的歌迷到墓前憑弔。
 
關於鄧麗君的死亡有不少傳言,包括她死於愛滋病、被暗殺等等。但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只能當成是 沒有根據的揣測。目前最合理的死因就是氣喘病。據說鄧麗君的家人對於她的法國男友沒有負起照顧她的責任,以致她孤單離世感到相當不滿。日本記者有田芳生編 寫的《我的家在山的那一邊:鄧麗君第十年的真相》以及日本朝日電視台據此改編的特別單元劇《台灣歌姬·鄧麗君》(テレサ・テン物語~私の家は山の向こう) 中指出,法國男友與鄧麗君雖然相愛,但卻不願改掉抽煙的習慣,使得鄧麗君氣喘加劇,兩人也常為此事爭執。此外法國男友也跟鄧麗君的家人處得不好,但鄧麗君 仍堅持愛著他。劇中鄧麗君的喪禮上,她的弟弟氣得將前來弔唁的法國男友趕出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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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首次披露與鄧麗君的一段戀情
初到美國舉目無親

  洛杉磯國際機場特別擁擠,特別喧嘩。走下飛機,我感到跼踀不安,舉目無親,語言不通。我乘電梯到了樓下的咖啡廳,前臺小姐用英語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只點了一個頭,她就領我到一張桌子跟前。很快,一個穿粉紅色制服的服務員來到我身邊,講起英語來,我估計是問我要什麼,我咧嘴一笑,說雞蛋、鹹肉、牛奶、麵包。服務 員微笑著寫下這些東西。

 偶遇鄧麗君兩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幾天後的週末,我決定到海灘去一趟。在海邊的人行道上學旱冰,我學新的東西——尤其是體育方面的,特別快。幾小時後,我就可以輕鬆自如地在人行道上滑來滑去了。其他的人隨著迪斯可音樂做著各種花樣動作。我決定休息一下,滑到一個點心酒吧,身子隨著音樂節奏扭動,引起旁人會意的笑聲。當我飛快地收住足尖時,差一點被慣性甩進一個女人的懷抱。這是一個年輕的女性,戴著太陽鏡,她與一般人不同,別人都是皮膚給太陽曬黑了,頭髮還保留金黃色,她是頭髮黑,皮膚白,衣著整齊。事實上,她是亞洲人,而且,她看上去有一點面熟。

  哎,對不起。我對她說,沒關係。這女孩說著也看了我一眼。這時,我意識到,我和她講的是中文,她回答的也是中文!馬上我就明白為什麼她這麼臉熟,我吃驚地放開了她的肩膀。 

  我無意中遇到了鄧麗君,中國最著名、最受歡迎的歌星之一!由於她戴了墨鏡,頭髮又向上挽著,我一時沒認出來,但她的五官是不會認錯的。

  
鄧麗君!你在洛杉磯幹什麼?她把一個指頭放到唇邊制止我,向小店的顧客環視了一下,請不要引起大家圍觀!作為一個巨星,她似乎特別害臊。我一時衝動,牽過她的手,帶她滑到一個面朝海邊的長椅邊,她邊笑,邊看我笨手笨腳地坐進椅子裏,穿著旱冰鞋的腳攤在前面,然後,她非常優雅地在我旁邊坐下來。

  在這裡遇見中國人真好。她握了一下我的手,說:我在這裡不認識什麼人。” 

  我也不認識誰。我說,我怎能相信我剛遇見了你!我是你的歌迷。

  這時,我發現她奇怪地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地想到,我全身都是汗,肯定看上去很糟。對不起,你是成龍嗎?她說。

  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別人認出我時,我仍然是很吃驚的,特別是像鄧麗君這樣的偶像。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

  她笑了,當然,我是你的影迷!她說。

  這個場面有點怪,兩個中國影視明星沒有在中國見過面,而在美國偶遇,我也開始大笑起來。很快,我們就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們可以互相簽名。我建議,又引出一陣大笑。

  儘管這個場面很不一般,但卻幾乎完美無缺,我們的老家都是山東的,我們在洛杉磯都沒有熟人,都是到這裡來學英語的。而且我們住的地方也很近,我在西樹林,她在聖塔莫尼卡。

我是個粗魯的男孩 我配不上她

  隨後的幾週真是快樂的日子。我們的友誼發展成了浪漫的關係。我們晚上在一起活動,到餐館吃飯,出入於別開場面的派對。她溫柔,聰明,有幽默感,又美麗。她在時裝和食品上的鑒賞力簡直是令人羨慕的。她從來就懂得,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和飾物。但她惟一不知道選擇的就是男人。實話說,我配不上她,或至少當時的我配不上她。她是典雅的化身,我卻是個沒有教化的粗魯的男孩,一心想做個真正的男子漢。我說話沒有分寸,能走路時卻要跑。她總是穿著可體的名牌服裝,而我穿短褲和T恤就上街。她文質彬彬,禮節週全,我對權威不屑一顧,當著酒店經理和服務員的面做鬼臉,把腳放在桌子上。她願意和我一個人在一起,而我在公共場合卻時時不願沒有我那幫小兄弟跟班。我年輕,富有,被名聲給慣壞了。我愛她,但我更愛自己。

  一天,她打電話說想來看我。我的小兄弟們正在一邊嘀嘀咕咕,仿佛在說她就知道打電話,而大哥我就會和她糾纏。她說要來,我為了顯示男子氣概,說你要來就來吧。她來了,穿一襲白絲綢長裙,手裏還捏著一個小包。小兄弟們都看呆了,連想說的粗話都忘了。

  她笑著走過來,把我放在沙發上的腿放下來,在我身邊坐下,
我想我們到那個新開張的法國餐廳吃晚飯好嗎?我皺著眉頭說,你總是到那些地方去吃飯,我菜單也看不懂,不懂點菜,也不知道選擇什麼顏色的葡萄酒。”“我想幹點特別的事不也很好嗎?她看上去有點受了傷害的樣子,我的心軟下來。好吧,把小兄弟們叫到一塊。

  她把小包往地上一扔,你說什麼?”“叫上我的小兄弟們。”“我們單獨去。”“你什麼意思,他們不去我也不去。”“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個晚上,難道你不想單獨出去嗎?”“我們可以吃完飯再單獨在一些。吃飯為什麼要單獨在一起?吃飯要隱私嗎?她茫然地看了我一眼,說:要麼他們,要麼我。你想和他們一起吃飯,我就走了。她站起來,我把腳放到她剛騰出來的位置上。我很生氣她在我的小兄弟面前給我難堪。再見。”“再見。她撿起地上的包走了。 

 
  幾年後,我們又成了朋友。她的氣量也不容得她再對我生氣。有一天,她突然給我一個電話,說她在香港選擇一個好的健身中心,要我給她出主意。我想,她是想讓我知道,她已經原諒了我。從此後,我們常常通電話,她到香港來,我們會吃一次飯,由她選擇飯店,我也不再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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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回國後接受訪問:
1992接受華視新聞雜誌節目陳月卿的訪問片段
 
歌曲大集合(包括華語、台語、廣東話、英語、日語)

但願人長久

月亮代表我的心

恰似你的溫柔

再見我的愛人

香港之夜

君在前哨

梅花

中華民國頌
愛的世界

初次嚐到寂寞〔粤語版〕

 
My Way (英語)

空港-テレサ・テン

我只在乎你(中日語)

夜來香(中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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