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其實都有一個看不見的鎖,如果無法打開,就如同一輩子被禁錮,動彈不得。可是往往擁有鑰匙的好情人,卻一生很難尋覓。配錯對或找錯人,自己的心還是無法自由,唯有找到適合的鑰匙,心鎖才能真正完全被打開。(洛城冰牛奶)


(網路圖片)





 
凱斯·哈林Keith Haring,1958年5月4日-1990年2月16日)是1980年代,美國街頭繪畫藝術家和社會運動者。

他出生在賓夕法尼亞州雷丁(Reading, PA),並且在附近的庫茲鎮(Kutztown)長大,是家中四個孩子中的長兄也是唯一的男孩子。凱斯曾於紐約視覺藝術學院就學,作品帶有濃厚的普普藝術風格,他最早期的作品是在1980年創作的,當時他在紐約地鐵的車站中,尋找黑色的海報待貼處,使用白色粉筆塗鴉,多為粗輪廓線,單色、空心的抽象人、動物等圖案,他的作品經常猶如某種複雜花紋,各種圖案充滿了整個構圖,往往沒有透視,也沒有肌理,但具有許多象徵性的感情,如吠叫的狗,跪趴著的小人等。

很快的,凱斯·哈林的作品就在紐約藝術界傳開名聲,1983年美國哥倫比亞電視台採訪他在地鐵站塗鴉,以及被逮補的現場狀況,使得他一夕間家喻戶曉,隨後在不斷的展覽與創作下,以塗鴨畫家之姿進入了博物館,作品價錢水漲船高,根據美國新聞週刊的報導,在1984年,凱斯·哈林的一張畫「戴鱷魚面具的狗」可喊價到美金兩萬元,除此之外,他還受邀進行許多博物館的行動繪畫創作。1985年,法國國立當代美術館及荷蘭國立美術館為他舉辦了專題展。 1986年,他在紐約市蘇活區開了一家販賣自己作品的雜貨店。就叫做「Pop Shop」。

1988年,他發現自己罹患愛滋病,1989年,凱斯哈林基金會成立,主要目地在於促進兒童福利規劃。1990年,他以31歲的年紀死於愛滋病,他的畫作在20世紀變成了醒目的視覺語言之一。


與巴斯克雅相比,基斯·哈林(1958-1990)同塗鴉藝術的聯繫更為緊密。在塗鴉藝術興起階段和狂熱時期,他並不是運動的闖將和領袖。因為他直到20歲才進城生活。然而,哈林在看到"塗鴉藝術和神奇的火車之後",就"走出了工作室,走進了地鐵站。"

哈林說:"你可以去時代廣場,在那裏呆上十分鐘,就可以看到比你用一天時間在索霍所能看到的都要好的藝術。"哈林1980年開始在地鐵裏作畫,在此之前,他曾經在一所視覺藝術學校學習過。那所學校裏有一位非常有名的觀念藝術家約瑟夫·科薩斯,科薩斯的"將藝術帶到大街上"的觀念或許對哈林產生過影響。

哈林在地鐵裏閒置的準備用做廣告的黑色版面上用白色粉筆作類似漫畫的圖案,開創了一種大眾藝術的風格。畫作材料價格的低廉和易於得到使他迅速推出了大量統一的"書法簽字作品"。這些作品並不是好玩的,隨心所欲的風格,而是有著統一的面目。後來哈林開始畫一些能保持較久的畫。 
  
哈林作品的第一個主題是爬行的光芒四射的嬰兒。這成了他的標誌圖案。後來他又在此基礎上添加了一系列其他形象,譬如狂吠的狗,活動的器具,跳舞交媾圖等。在哈林類似兒童卡通的畫中,我們體味到一種簡潔和生動。另外,爬行的嬰兒和向外散射的光芒讓我們聯想起人類的童年和我們瘋狂發展科技的幼稚,讓我們想起核恐怖和無處不在的外在壓力。在哈林的畫中,我們看到了人類自己。


  哈林的繪畫同"拙劣"繪畫有一定的聯繫,但是這種聯繫很少被提到。相反,他通常被認為是一個"塗鴉"畫家,儘管他所創造的圖案並沒有用作自己的簽名,也沒有出現在地鐵上。然而,兩者做標記的方式卻有著相似的地方,它們都是"即畫即存,即畫即賞"。正如哈林所說:"其中沒有任何'錯誤'可言,因為沒有什麼是能被抹去的。形象直接從腦海現於筆端。這種表達僅僅存在於那一瞬間。"他還在其他地方說道:"我繪畫從來都沒有預先設計過。我從不畫草圖,即使是畫巨型壁畫也是如此。我的早期素描像是自動書寫或者是姿態抽象。"

  哈林喜歡在紐約地鐵中作畫,因為地鐵中的人來自世界各個地方,形形色色,非常豐富,他可以在作畫的時候同觀眾交談,聽取他們的意見和反應,有時候還把觀眾的想法加到自己的作品中去。他把這種交流視作觀眾對藝術創作的一種參與,通過這種方式,他讓自己的作品直接同觀眾見面,而不需要經過博物館和評論家這類已經腐化的仲介,從而真正將藝術推向社會。他的風格也為人們所熟悉。有一次他在街頭作畫,行人看了很奇怪,就相互嘀咕,這人怎麼畫得同哈林一模一樣呀?他一定是在模仿哈林。於是有人沖哈林喊道:"嗨,你以為你是哈林呀?"哈林抬頭一笑,說道:"謝謝你,我正是哈林。" 

  哈林說他的形象受到了他1983年到1984年間在黑人聚居區所見過的一種"工間舞"(或稱"休息舞")的影響。在這種舞蹈中,一些舞者向後仰著直到地板上,另一些舞者從他們身下穿過,這些動作稱作"橋和蜘蛛"。他的圖案也同說唱樂有關,"像一個技藝高超的說唱樂手,能夠在一個永無止境的樂章中一行接一行的押韻,從沒有終止的韻腳。"哈林一直在用一種可視的切分音來展現他的圖畫。在哈林的畫中,構圖均勻,線條樸實自然,綿延不絕(左圖)。畫中的形象同"蜘蛛"和"舞者"類似。畫面似乎有一種嚴肅的意味,特別是骷髏狀的人形。但是,他那"笨拙"的、幽默的、俏皮的線描手法中和了所有可能讓人產生嚴肅思考的因素。他僅僅讓人感覺到許多真實、一點快樂,似乎在描摹我們拒絕深刻的心態。

  哈林曾說:"迪士尼的動畫伴隨我長大,因此我是當今時代的一個完美的產品。因為我只有24歲,因為我生長在美國。並且我的圖案……與日常的基本的語言和思想相聯繫;更為主要的是,它們是人類共同經驗的一部分。"他的作品中蘊含著一種可以立刻感動人的孩童的天真和成人的深刻,觸及諸如生和死這樣嚴肅的話題。他的"光芒四射的嬰兒"流露出的既有核的污染,也有生命的活力。它們還譴責毒品、種族主義、對同性戀的恐懼、對愛滋病的警告……。他的作品的效果總是被他的幽默、傷感的漫畫風格所淡化。他既想非常嚴肅,又想大眾化,但是一直未能使二者完美地結合起來。他的畫獨具特色,生動鮮明,但是未能超出傷感和平面的層次,因而顯得有些單薄,沒有深入下去。但是,正是這種簡單使他的畫像迪士尼動畫一樣讓人們喜聞樂見。


 
  素描、印刷品、油畫、雕塑、壁畫、T恤衫、鈕扣和旗幟。他甚至開了一家名叫"流行商店"的小店,經營他親自裝飾過的廉價商品。以沃霍爾 為榜樣,哈林 使自己成了一個時髦的名人和成功的企業家,同時又保持了自己在藝術界
的地位。
  
   “藝術不是一種為少數人所欣賞而保留的精英活動,而是為每一個人的,這是我不斷工作的終極目的。”“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僅僅是一個媒介。” ——哈林
  
  在紐約地鐵,在比薩教堂,在柏林牆上,人們都能看到隨意舒展而又輕鬆諧謔的線條塗鴉出的符號圖像,它們欠缺理性的呵護,顯隱著東方似的逸趣,表達出率直的性靈,它們強烈地傳達了媒體時代駁雜而又明晰符號資訊,構成了敏銳而又雄辯的哈林卡通辭彙體系:發光的孩童、狂吠的惡狗、漂浮的十字、欲望的性器;金字塔、太空船、同性戀、吸毒者、電腦、飛碟、圖騰、心臟、美元,隨著愛滋病的陽性符號在哈林的身體內外蔓延繁衍,他的作品世界也變得焦慮怪異,但他仍以童貞似的塗鴉符號,向世界發出警告;以堅韌的巨大毅力,對抗自身的疾病;以持續的創造活力,投入社會事業;也使他成為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最為神奇和最有魅力的藝術家之一。
  
      
    “地鐵打開了我的眼界,使我看到了另一種對藝術理解的方法,即藝術作為某種東西可以對更多的人產生影響或者將資訊傳遞給他們,而這些人正在逐漸成為藝術的港灣。在過去,藝術是中產階級和那些可以支付得起收藏費並且‘理解’它的人的象徵。藝術被當作將大眾與上層社會隔離的手段,而且在多方面被當作反對大眾的工具。很久以來,藝術經歷了一種過分知識份子化的過程”,“對我而言,我在地鐵中的一幅畫與標價幾千元的一幅畫之間沒有
什麼不同。”
  
    哈林的畫具有一種急迫、清澈和率直的感覺,他的圖像可以迅速將我們從古代儀式的神秘之中帶到現代生物學和科學技術之中。所謂新的原則其實是我們的最古老的直覺的一種發現。哈林的符號系統顯示出泛神信仰,這是一種原始觀念,萬物皆有靈魂,所以萬物皆在靈魂之中相互聯繫。哈林的放光孩童通過一種卡通的蒸餾淨化濃縮了幾千年的宗教圖像,給予我們第一個可信的二十世紀的光環。 


  
    “我最感興趣的東西之一就是在情境中的偶發作用——讓事物自動發生。我的畫從不做預先計畫,我從不為一幅畫去作草圖,甚至大型壁畫也是如此。”
  
    在哈林的世界圖畫中,前景與背景之間,室內與室外之間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在他的一件作品中無論構圖有多麼複雜,所有的動作卻壓縮在一個沒有深度的電視平面之中。儘管在哈林創作的幾乎每一件作品中都有一種敍述性,但是“故事”既沒有結尾也沒有開始。這很像電腦的任意通入功能,觀看者或操作者可以在任何一點“追蹤”哈林作品中的局部。
  
    “藝術家是一種容器,世界通過他被傾倒出來,我們僅僅在用顏料製造的物質結果中瞥見這種藝術精神。”
  
    有些藝術家留下一種風格,另一些則留下一兩個值得紀念的主題,而像畢卡索這樣的富有雄心的藝術家為我們留下一個可以適應多種新的表現形式的辭彙表。哈林的遺產則是一個模型世界,一部符號和象徵的字典,它反映出在一個數位魔術和巨大資訊危機時代中的憂慮、安樂、欲望、壓抑和希望。哈林是一位哲學家,他的使命是要解放心靈,激發想像力和反對我們的文化對人性的泯滅。
  
    “藝術的存在始於觀照者的眼睛,通過想像、發明和碰撞而獲得力量。”
  
    如果忽視公眾與地鐵塗鴉和戶外壁畫之間的直接互動關係,就會錯過哈林作品中最顯著的本質之一。哈林意識到與其試圖將人們帶來觀看他的藝術,還不如將他的藝術帶到人們面前來得美妙。不僅哈林的媒介是訊息,就是哈林本人也是媒介。
  
  “當我作畫時,那是一種超越現實的經歷。在這個過程中,你完全到了另一個地方,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你會進入完全具有普遍性的事物中,完全超越你的自我。”

 
     
    哈林對當眾表演的承諾是他對偶然性和自發性的充分利用為後盾時。他同樣受到波洛克的繪畫程式中所具有的自動作用、東方書法家自信的啟發而獲得靈感。他喜歡引用巴斯杜爾的格言:“機會總是光顧有準備的頭腦。”
  
    哈林發明了一種視覺電碼,它可以通過信息量更大的印刷和電子媒介而被增強。作為一個好的傳遞者,首先必須是一個好的接收者——而哈林便具有特別長的觸角。無論是在T恤上、在招貼上,還是在地鐵牆壁上、電鈕上、甚至電冰箱,哈林的思想圖像比當代任何一位元藝術家的作品都被更多的、更為廣泛的觀眾所理解。他那被拓寬的舉辦展覽的觀點,他的藝術,超越了高雅藝術、流行藝術和民間藝術的界線,他以極高的權威和堅定的信念佔據了三者之間的領地,而其他任何藝術家所嘗試的這種超越都無法與他相比。 

 
手機互動主題也有哈林的圖畫

 
各式各樣的哈林商品

可愛哈林畫作的馬克杯和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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